那种狂野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体验,是她从丈夫李泽那里从未触及过的禁忌巅峰。
着手开始清理芬妮身上的玩具,已经被玩具腌制好的身体静待着主人来给她进行打理,两只乳头上左右两颗各两颗跳蛋已经把乳腺打开,微微泛白的地板砖表示自己已经喝到了芬妮的乳汁,更不用说下身的电动拉珠与假阳具已经把这副躯体的主人震的半昏厥过去了,既然芬妮愿意自己做好前戏,那我就不多费心思去挑逗芬妮了。
插……插痛快……一些……我……好痒啊……快痒死我了……鸡巴……快插吧…
(老胡,你这是又玩的谁的丝袜啊,又是张雅茜的吧,你也该给我排个国际
还好这段时间靠着疯狂埋首研究电脑填补心灵总算撑了过去,小赵也逐渐学会试着将这份残念收入心底。
休息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